韵母肉香

宁静的市外郊区,各式装潢华美的饭店,旅馆客满着,恩爱的夫妻边泡着温泉边细语,而年轻人则是在宽敞的房间哩,吸着各种兴奋剂,放浪行骇。

    在距离饭店温泉区不远处,一栋极为高级的豪宅矗立在山腰,仿佛无边际的围墙占地甚广,墙上的红外线监视器缓缓扫动,它就像是个尊贵的长者坐在那,远远的讥笑着那些低贱的人们。

    豪宅的主人,是某大企业主的遗孀,她在年迈的丈夫去世之后,所继承的庞大财产里,也包括了这栋豪宅,而现在,除了少数的佣人之外,就只剩下三十四岁的她,和她十一岁的儿子住在这里。

    晚饭过后,惠芳支退了佣人,让她们在收拾好晚饭之后,就放假去度周末,这样的举动,她每个月就会做一次,虽然很令佣人们不解,但是雇主慷慨的假期,让佣人们自然不会去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坐在名牌手工的沙发上,等待着儿子的朋友到来,惠芳显得有些坐立不安,她穿着高级丝质的礼服,是保守的款式,从脖子的高领到脚踝的长裙,贴身又能够突显她姣好的身材,只是在礼服之下,有着显眼的突起轨迹,像是衣服的纹路一般,盘据全身。

    “妈妈,你是不是很紧张啊!”

    与惠芳相反,义雄穿的普通的家居服,寻常的上衣和轻便的短裤,是普通的小孩打扮。义雄一坐到惠芳身边,就可以感受到她的颤抖,只是那颤抖完全不像是害怕,而是另一种令她双颊潮红的兴奋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坏孩子,妈妈快要等不及了!”

    和自己的儿子双唇轻贴,惠芳的唇彩变得更为水嫩,她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,仿佛身上有着虫蚁在爬行一般,她捏着儿子的脸颊,像是在跟孩子玩耍,但更像是在对着丈夫撒娇。

    “叮咚!叮咚!”

    清脆的门铃声响起,义雄快跑着去开门,保全严密的大门在几声电子按键声之后打开了,几对母子鱼贯地进来,每位母亲都穿着华丽,一看就知道全是富有人家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!欢迎你们来!”

    惠芳打开玄关迎接她们进入大厅,在客人来了以后更为兴奋的她,脸色更是激动得有如晚霞一般。

    “大家等了一个月,终于又到了我们炫燿自己母亲的时候了,就简单的照着顺时钟的方向,先展示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,再大家一起同乐吧!”

    略过所有无意义的客套过程,身为每次美母同乐会的召集人,义雄站在沙发所围成的圆形中间,宣布着今晚活动的开始,他开心的说着,手舞足蹈,将少年的天真表露无疑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先开始了!”

    在他左手边的明郎,迫不及待的站起身,他牵着母亲玉琳的手,走到圆形的中央。

    为了今天特别打扮的玉琳,身穿着一件毫无杂色的貂皮大衣,纯白色软毛,仅仅从颈子包裹到了臀下,完全没有被遮掩到的修长玉腿,宛若凝脂,和貂毛相比,是更为动人的白,当她走着到众人中间时,隐约可以看见,在晃动大腿之间,有着一条蜿蜒的水光。

    “嘻!今天为了满足妈妈的喜好,我们是特别坐捷运过来的喔!”

    今年十二岁的明郎话中有话,他的手从后面伸进了大衣下摆,轻轻的揉捏着母亲的美尻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是的,我今天是用这种不要脸的姿态,在我的主人,我的儿子的身边,一边享受着被人注目的快感,一边高潮来的。”

    玉琳的脸上泛起陶醉的红晕,双手解开大衣的釦子,此时价值数十万元的大衣就有如垃圾一般,被脱下后就毫不在意的被扔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随着大衣的滑落,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身体,而在明郎示意之下,玉琳慢慢的旋转了一圈,让到场的人们看清楚她身上所写的字,之后,所有的母亲们都发出了急促的喘息。

    从饱满的胸部上,到平坦的小腹间写着‘我是亲生儿子的淫奴’,光滑的背上写着‘我的肉体是明郎的肉玩具’,两片臀肉上则是写着‘玉琳’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今天早上的时候写的喔!我写的好不好?妈妈!”

    明郎伸手沾着玉琳不停涌出的淫液,在她身上涂抹,将用口红所写成的歪曲字迹抹糊,将自己的母亲当成了画布,在上面作着淫靡的画作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……明郎……啊啊……明郎写的字好漂亮……妈妈好高兴……”

    将双手后背,挺腰暴露着自己发情的身体,众人的视奸让她涌出了更多的淫蜜,婚前身为世界知名模特儿的高傲全都不见,现在的她只是在羞辱之中取得快感的淫物。

    四周观众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逾悦,此起彼落的跟着喘息,明郎的小手贴在母亲的身上,将粘稠的淫液涂得油亮,原模特儿的纤细身体剧烈震动着,口中含糊呻吟,微张的大腿挺起蜜穴,低声喘息地喷出了高潮的精华。

    “妈妈!妈妈!该我们了啦!”

    等不及明郎牵着母亲回到座位上,年纪最小的小豪拖拉着母亲登场,秀红虽然感到十分害羞,却也不敢违背儿子的意思。

    帮儿子脱去上衣,九岁的小豪的身体白皙瘦弱,秀红爱怜的抚摸着儿子的身体,虽然小豪还没到发育期,无法以正常的方式带给自己快乐,但是他用来替代的方式却是更为激烈,激烈到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妈妈!快点脱衣服啦!”

    看见母亲停下了动作,童稚的嗓音出声催促,他拉着秀红的衣服,着急的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“好好!妈妈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秀红安抚着儿子,缓慢的脱下了衣服,长期练习瑜珈的成果,让她身体的线条有如少女一般柔美,肌肉结实有弹性,玲珑的身躯却有着较大的下围,浑圆肥美的熟臀,映着肉光。

    缓慢的跪下,双手伏地的秀红,分开了膝盖,展示自己双腿间的风光,桃型的臀肉夹着褐色的屁穴,底下的蜜肉已被刮除了毛发,露出紧闭的肉缝,旁人都可以看到她羞怯的颤动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将手浸在润滑液里,小豪的双手沾满了厚厚的透明,小小的手掌在母亲的臀上打转,抚摸的同时,将桃臀涂满了油脂,看起来非常秀色可餐,而臀肉被调教为性感带的秀红,低吟声不断。

    “妈妈!我要放进去啰!”

    幼小的手指在臀缝里游移,将指尖上的润滑涂进肛门里,旋转着手指柔软着菊穴,握起的小拳头抵在母亲菊穴前压按,期待中的穴口配合着呼吸一张一合,在小豪的预告声中,吞进了巨大的物体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秀美的薄唇张大,眼角泛起泪光,仿佛要将肺里氧气吐光的断续呻吟,越来越小声,小孩的拳头虽然不大,但是仍然比一般人的肉棒要大上许多,尤其是有菱有角的拳头,在缓慢深入肛肉的过程,那勾着肛肉摩擦推挤,是令人最难受,也是最难忘的触感。

    兴奋中的母亲们,纷纷吸了口凉气,秀红的身材娇小,那紧小的菊肛,正在被粗大的手臂深入,而她还露出既难受又愉悦的表情,眼看着小豪的手臂越插越深,几乎快要插到手肘,真不知那三十公分的深入,是否会将肠道插破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
    缓慢的摇动着手臂,母亲练过瑜珈的身体,那肛肉将小手夹得紧紧的,从后方看着母亲紧绷的快活表情,小豪拉出手臂,又直抵深处,身体被超乎常理的扩张,其快感也是无法形容的强烈,秀红张开的双唇无力闭上,宛若痴呆地滴垂着唾液,悲鸣里,用几乎绞断小豪手臂的力道,缩紧肛肉。

    露出辛苦的表情,将自己的手臂抽出,被扩张成肉红色的深邃肛洞,正因为瑜珈的效力而缓慢恢复,小豪笑着拍打母亲肥大的肉臀,催促着无力的秀红爬回座位上,菊穴在短时间里,由大洞回覆成紧缩的样子,看得众人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当志清接着登场时,出现的身影不是两个,而是三个,他手中牵着散步用的狗绳,另一端的项圈上扣着他的母亲美云,而在美云的项圈上,还连着另一条狗绳,连接着一只身型巨大的狗,他母亲的狗丈夫,乔治。

    “坐下!”

    十二岁的志清,像是个专业的训练员,他用简短的口令命令着美云和乔治,只见一人一犬乖巧的蹲坐着,美云的双手模仿着乔治的前肢,缩在胸前,红舌轻吐,表情樱红,非常兴奋。

    “趴下!抬高屁股!”

    拉着母亲的项圈,志清年少的脸庞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,但自已仍忍不住笑出声来,美云听从着儿子的命令,跪伏着,两肘贴在地上,桃臀高翘,夹着湿润的蜜肉。

    小手在母亲的蜜肉上抚弄,渐渐泌出的汁液散发着费洛蒙,被训练过后的乔治,一闻到女主人的发情气味,鲜红色的狗屌迅速膨胀,变成又长又湿粘,在根部还有着小拳头般的球根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请主人们……看着我与乔治的交配……”

    因羞耻而眼框泛泪,但美云的双颊却是兴奋的绯红,她颤抖着一字一句说完请求的台词,同时摇晃着屁股,诱惑着口吐长舌的乔治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你要好好的表演给其他主人看啊!”

    点点头,志清允许了母亲贬低自己的请求,他将乔治的前肢绑上保护用的毛套,引领着几乎要按耐不住的狗,趴在母亲肩头,向前直指的狗茎滚烫,贴在肉缝前,红色的棒身沾了更多的湿粘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啊……主人……乔治好厉害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动物和人类的差别,在极短的时间内,立刻表现出来,只有交配兽性的乔治,不会使用任何的调情手段,后脚一推,就开始了猛烈的抽送过程,观众们屏着呼吸,看它飞快的前后摆腰,原本只有前端进入的蜜肉,被越插越深入,越插越扩张,红色的肉茎在高频率的抽插里,已经深入到了连球根都挤进身体里的程度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嗯……哈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乔治的腰,高速的撞击在美云的臀肉上,短促又淫靡的肉击声不断,汗湿的臀肉上也沾了不少的狗毛,但是在球根进入女体内后,人犬之间的摆动幅度就变小了,被卡住的球根拉扯着淫肉,造成带着痛苦的快感,逼迫着美云在犬只不持久的高速里,强迫高潮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主人……请让乔治走得慢一点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美云咬着下唇,忍受淫肉被拉扯的痛楚,乔治从趴在背上的姿势,改为两臀相对的姿势之后,就被志清拉着狗绳退场,可是这却苦了球根还没消退,卡在体内的美云,她一边倒退的爬行,一边用泪光恳求着儿子的哀怜。

    为了让行动不便的美云可以轻松一点离开,等着上场的素柔母子刻意等了一会儿,但那也许只是小建体贴母亲的表现。

    和玉琳相同,素柔也是穿着宽松的大衣来参加宴会,但那不是因为她有暴露的倾向,而是为了她怀孕四个月的胎儿着想,不想妨碍到身体的舒适感。

    将大衣脱下,如大家从外表上就可预料到的,里头是一件很普通的孕妇装,但是在孕妇装脱下之后,素柔那极为巨大的双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,丰腴的白肉像是要撑破胸罩般的挤出乳沟,引得母亲们赞叹声连连。

    与怀孕的肚子相较,也许F罩杯的巨乳才是她最沉重的负担,在生下小建的第一胎之后,服用药物保持着乳肉的弹性,和乳汁不衰退的结果,在怀上第二胎时,终于使她的双乳变得如此巨大诱人,现在素柔已经变成不会断奶的体质,能够源源不绝地供给着小建,和小建妹妹充沛的母乳营养。

    “叩!!”

    轻轻压按胸罩的扣环,被解放的双乳立刻将胸罩絣开,摇晃的双乳,像是两个形状完整的吊钟型布丁,雪白光滑荡漾,那是名副其实的波涛汹涌。

    不需要太多的表演动作,光是脱下胸罩展示美乳,就足以让母亲们羡幕不止,尤其是那经过保养以后的乳尖,嫩红尖挺,像是少女般的青涩,但是那乳肉的大小,却是已婚人妻才有的圆熟。

    年纪最大的小建,发育也是最快的,才十三岁就有足以追上母亲的身高,尤其是在第二性征的发育上,在某部位的发展还比大人来得优越,也因为如此,在母亲身体的亲切教导之下,素柔才会接连的怀上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相对于其他母子间异样的主从关系,小建和素柔比较像是情侣一般,没有太多调教的手段,只是基于小建对于母亲乳房的热爱,才会培养出素柔这么硕大美丽的双乳。

    站在母亲身后,小建的手抚遍母亲怀孕的身体,四个月大的肚子微凸,光滑,可以让人感受到里头确实有生命在诞生,他不大的手掌,无法掌握饱涨的乳肉,只能两手一边的,用力的挤压,蓄积已久的乳汁在压力之下,从艳红的乳尖喷射而出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……出来了……再捏用力一点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细长的白色水箭,有力的在空中划出弧线,那天然的白,似乎可以从中闻到乳香,而素柔则是恍惚的露出了茫然的神情,痛楚包围着乳肉压迫着乳汁解放,从乳间逆流着电流窜动,一种从母性得来的幸福充满整个身体,连带的湿润了她的股间。

    白色的乳汁在地板上积成了白色的池塘,没有人去计算小建榨乳了多少时间,只知道素柔的乳汁源源不绝的,一挤即喷,直到她雪白的身子覆满了甜美的乳白后,小建才停止。

    此时年纪最小的小豪,羡幕地看着遍地的乳汁,舔着自己的嘴唇,不依的在母亲怀里撒娇,用自己的四只手指在秀红的肛肉里绞动,童言软语的哀求威胁着,要母亲以后也要为自己怀上孩子,然后再度喂养自己乳汁。

    不只有小豪如此,其他的孩子也都揉着自己母亲的乳房,虽然口中没有提出请求,但是母亲们也都心知肚明,自己还要为自己主人作出什么样的努力。

    小建体贴的扶着母亲回到座位,而最后展示的是今天的主人,义雄和惠芳,她们没有刻意的清理素柔所留下的乳汁,反而是嬉戏般的踩着水洼走着,赤裸的足沾上白色乳汁,在大厅里响着象征母子乱伦的水声。

    乖巧的站着,惠芳的裙摆已被溅起的乳汁染成深色,在众人的仔细观察之中,可以看见她礼服下的轨迹更为明显,仿佛她在薄薄的礼服之下,又穿了一件礼服一样。

    退去华美矜持的外表,裸露的是被亲生儿子所捆绑的身体,粗糙的绳子,从脖子而下,绕过双乳,绕过腰肢,纠缠着母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,然后绳缚的范围结束在臀上,两条经过跨间的绳子,还用几条较细小的细绳,将打在肉唇上的金环拉开,露出里头鲜红的淫肉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跟妈妈一起研究的绑法喔……像是这边要这样绕过去……这边要交叉……”

    一手拉着母亲跪下,配合自己的身高,义雄开始讲解着自己捆绑母亲时的过程,小手拉扯着一端的绳子,让另一端的绳子不经意的陷入了肉里,粗糙摩擦所带来的火热触感,让惠芳又开始喘息。

    在丈夫生前就被调教成一个被虐狂,惠芳已经无法从一般型态的性爱中获得快感,她所能够接受的最低限度是捆绑,在被捆绑的情况之下,既使年幼体力不佳的义雄,也能够带给惠芳充分的满足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被拉扯的绳子,在身上留下了更多的瘀红,交错的红线,在白皙的肌肤上组成错综的几何线条,而在义雄不知轻重的力道里,连连拉扯到金环的移动,更是让惠芳痛楚得颤抖,也愉悦的颤抖。

    还坐在沙发上的孩子们,从一开始的展示到看着别人母亲的展示,少年不成熟的情欲已忍耐到极限,自己母亲温柔的双手在滚烫身体上的爱抚,已无法平息,稚嫩的肉茎全都高高举起,不堪忍受的甚至弄得母亲一手湿粘,他们现在只等待着义雄的招呼,就要冲到今天自己最感兴趣的肉奴身边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同样兴奋得无法忍受的惠芳,已看出四周冲动的气氛,虽然义雄还在兴致勃勃的解说着自己捆绑的细节,但惠芳却在他耳边细语,让他早点结束,好让大家一起同乐。

    “那么,我妈妈的展示就到这里结束了,大家找自己喜欢的肉玩具,一起同乐吧!”还只是个孩子的义雄,因为不能充分炫燿自己的成果而感到不悦,但是惠芳又在他耳边悄悄话,似乎允诺了什么之后,义雄才点了点头,开心的解放了大家紧绷的情欲。

    开心的孩子们欢呼,虽然他们即将做的是成人的举动,孩子们暂时的离开了自己最喜爱的母亲,赤裸的瘦小身体前举着昂扬的白茎,往最令自己感到兴趣的人妻走去,被充分调教过的熟美肉体,汁水淋漓的散发出香味,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,正期待着少年们的蹂躏。

    孕母肉香(小建与素柔)

    整片的落地窗透着温暖的阳光,将窗框的形状投影在地毯上,名贵得几乎要让人舍不得踩上的精致手工织造,那是上流人士才能独有的享受,而坪数已经比一般人家客厅还要大的主卧室里,放着一张也大得多的卧床,床上有人影在蠕动。

    丝质的天然蚕丝棉被,软软地好像云一样的‘盖’在使用者的身上,几乎让睡着的人感觉不到它的重量,但又有着十分的保暖效果,触感也如同云一般的轻柔,既使是在市售的蚕丝被里,也是相当昂贵的高级品。

    环目望去,在所有可见的范围里,所使用的每一样物品,都在说明着这家主人高级的身份非同小可,绝不可与一般平民相提并论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棉被蠕动,一只腴白的手臂伸了出来,缓缓地将棉被往下推,娇软的鼻咛轻声,最先显露出来的是一头散乱的深棕色长发,和那艳丽的侧脸。

    “嗯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如玉雕琢一般美丽的素柔,未上妆的唇淡红,微张地从贝齿间吐息,眉间因为一丝淡淡的愉悦痛楚而皱着;她的左手拉开了轻若无物的棉被,双目注视着那痛楚的来源。

    阳光所带来的明亮,让她清楚的看见了棉被中的情况,温暖的被窝里,一名清秀的少年双手搂抱着她的腰,就像是在搂抱着珍贵的宝物一样,既使是在睡梦中也不肯放手,少年的脸贴在她硕大的丰乳上,张口吮着一边的乳头,吮着她源源不绝的乳汁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连睡着了也要偷吸妈妈的奶……”

    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吸吮,那母乳被抽出时的流动,让她怀孕的子宫也跟着抽动,昨天才被灌满的蜜肉,似乎又渗出了淫蜜,女人轻抚着少年的头,语气里充满了宠溺。

    年龄相差甚距的爱侣,赤裸的相拥着,纯白的床单上布满干掉的湿渍,那是她们昨夜交欢的痕迹,和正在发育中的少年相比,素柔怀孕中的身子丰满而圆润,两人的大腿交叠,双腿间尽是未清理的污渍,相贴的肌肤,既使有着第三人在子宫里阻隔,依然是亲密得会羡煞旁人。

    “哎呀!小建早上总是那么有精神!”

    姿意的让少年吮去乳汁,她享受着那种略带痛楚的甜蜜,而在视线被腹部所阻碍的更下方,少年年轻的昂扬正顶着她胀大的肚皮,仿佛是某种暗示。

    “呜嗯……嗯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探着手向下,纤手正想要去安抚那坚挺的时候,在床边突然传来了几声女声和哈欠声。一听就知道是女儿醒了,素柔就不敢再沉溺在有小建的被窝里,她迅速轻柔地解开小建的睡姿,赶在女儿哭闹以前,将她抱在怀里;小女婴无牙的口唇,本能的吸着她哥哥还没抢先的另一边乳头,心满意足地饮用那香甜的乳汁。

    怀着第三胎的肉体丰盈,象牙白的肌肤光滑地反射着日光,挺着怀孕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坐在床边,陷在床上的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曲线,素柔抱着还没满周岁的女儿,背后亲生儿子翻身,双腿又贴到了素柔的臀上,宛若名画一般的和谐美丽,而画中的主角都在微笑着。

    “我到底有什么不好,让你每晚都要去找外面的野女人!!”

    无法控制的怒气,像是火焰一般的覆盖全身,素柔身为选美比赛第一名的气质全被蒸发,只剩下被丈夫遗弃的怨妇在咆啸。

    “只是一些男人间的应酬,女人不懂生意的事就不要多嘴!!”

    刚刚才从温柔乡里回家,年轻女星身上的浓郁香水味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,本来心情极好的城恩板起脸孔,名牌西装外套随手往地上一丢,斥责着他已经厌倦的新婚妻子。

    “应酬?!你领子上的口红印是应酬,那你胸口上的呢?说啊!说啊!”

    素柔揪着那印有明显红唇的衬衫,用力地一把撕开,纽扣绷开的衬衫里露出了精壮的胸膛,胸膛上散落着淤红,任谁都一看便知那是什么痕迹。

    “放开!我懒的跟你说!!”

    两手用力的把近乎歇斯底里的素柔推开,无法解释的城恩也不管衣衫不整,气愤的转头就走,头也不回地丢下了啜泣的妻子,大步的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呜呜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的吗……”

    摊坐在地上的素柔,内心的哀痛远大过了跌伤的痛楚,曾为选美冠军的纤弱躯体在地毯上颤抖,在手边丈夫遗留下的外套,香味浓郁,仿佛在取笑着她,才结婚三年就人老珠黄。

    “马……麻……不……哭哭……”

    从隔壁的小房间被两夫妻的大声喧哗吵醒,才一岁多的小建,摇摇晃晃地走到母亲的身边,没有被吓哭的他,用着沾满口水的粘稠小手,抚摸着素柔散乱的头发,他学着素柔平时安慰他的语气,从牙还不齐的稚口里,给了她莫大的安慰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小建说的对,妈妈不应该哭,妈妈还有你,嗯!妈妈最爱的小建!”

    素柔很快了抚平了情绪,坐起身子,紧抱着懵懂无知,只知道爱着自己的亲生骨肉,她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定,要让自己和儿子脱离这种生活。

    最大的新闻!是一桩最美好的笑话,前选美冠军,在某知名企业小开历经了两年不断的的追求之下,终于答应了求婚,那场豪华盛大的婚礼喜宴,新郎新娘郎才女貌,亲密拥吻的甜蜜样子,不知让多少人羡慕,各大新闻媒体争相报导,席中政商名流道贺得络绎不绝,堪称是一场世纪婚礼。

    而在婚礼过后,短短的蜜月期一过,新郎就不断的传出绯闻,尤其是在新娘怀孕之后,各种传言不止,从身边的女秘书到演艺界的新面孔,风声绘声绘影的,此起彼落……

    “我真的……再也受不了了……呜……他趁着我怀孕的时候花心……呜呜……到处风流……我还能忍……但是他最近变本加厉……不但喝了酒就打我出气……连我们刚满一岁多的儿子也想下手啊……”

    素柔戴着墨镜,抽抽噎噎地用手帕拭着眼泪,下巴和额头上有着掩饰不了的淤青,她昨天刻意在城恩酒后找他吵架的辛劳没有白费,让她轻易的就在记者会上演出了这场好戏。

    镁光灯不停闪动,素柔偕同几名女性立委,妇女团体代表一同招开了记者会,要对城恩背叛婚姻,施行家暴的罪行提出告诉,在短短几个月内,素柔聘请私家侦探所调查的丈夫风流史,大剌剌地摊在民众的面前,让一般市民在茶余饭后多了个八卦的话题,让一半的市民痛骂这无情无义的畜生。

    有着强大的与论和许多妇女团体的支持,就连一些抢风头的男性立委也出来谴责城恩的行为,这桩告诉,在提出之前就似乎已经定案,既使城恩的律师团再怎么强大,也是输了这一次诉讼,不仅仅是输了他四分之一的家产,每个月的赡养费,还输了小建的监护权。

    轻拍女儿的背,直到她舒服得打了饱嗝,素柔才又将她放回婴儿床上,坐回床头,轻抚着小建的头发,看着那遗传自丈夫和自己的俊秀脸庞,素柔欣慰的笑着。

    任何新闻,总是热的快,消退的也快,在素柔赢得儿子和应得的财产之后,没有多久,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,有心要逃离过去一切的她,到了没人认识她的国外去生活,只有她和只属于她的儿子,两人痛快的开销着丈夫的赡养费,一桩轰动一时的豪门丑闻,渐渐的也从人们的心中淡忘至消失。

    而对婚姻已经绝望,但对爱情还没失望的她,将全部的爱转移到儿子的身上,日子久了,母亲的眼中只有儿子,而儿子的眼中也只剩下了母亲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妈妈……小棒棒好暖……好舒服喔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男孩樱红的舌头滴垂着素柔的唾液,在接吻的空隙里,含糊不清地述说着自己失去处男时的感受,小建矮小的身子趴在比他高大许多的素柔身上,生涩的扭摆着腰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乖小建……妈妈爱你……对……啊啊……腰就像这样子动……喔……”

    素柔软语引导着未经人事的男孩,让他稚嫩的肉茎在身体里抽动,虽然年幼的他没有成人的粗大,但是那血管里年轻的脉动,依然让她湿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妈妈!妈妈!有东西要出来了!啊!啊!”

    相拥的两人,热情得满身淋漓,初次接触到女体的美妙,年纪还小的他,才不过抽动十几下,就将首次量产的精浆,全都灌进了母亲的子宫里,他瘦弱的身子僵直,腰肢颤动,本能的奋力将腰推前,肉茎深入,就像是要将小建本人一同挤进蜜肉里一般,将蕴含的精液喷发,填满了曾经孕育过他的子宫。

    “嗯!啊啊……哈啊!好孩子……你好棒喔,真是妈妈的乖小建……”

    滚烫的脉动,滚烫的填满了素柔曾经受伤过的心,虽然男孩第一次的表现总是不能让人满意,但却有着相当可期待的未来,素柔抱着趴在她双乳间的少年喘气,小建的手宽大得具有大人的样子,而且还无师自通地知道要抚慰她胸前的美肉。

    不知轻重的力道,让乳肉里传递着如波浪般的快感,身心一同酥麻着,素柔用着身体教导小建男女之间分别的那天,她们也超越了母子的关系。

    睡梦中被母亲爱抚着头,浑然不觉的小建,因燥热而踢开了被子,睡姿翻成了大字型,裸睡的身体两腿间,充满了年轻的朝气,比同龄孩子要大上许多的肉茎,白皙的硬挺着。

    看着他稚气的不良睡姿,却有着大人般的硬直肉棒,素柔不知该是好气还是好笑,她慢慢的从床头移到了小建的腰间,脸上的神情也渐渐从母亲转变成为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双唇含入了儿子的肉棒,素柔细心又温柔的吮着棒身,滑溜的舌头沿着尖端而下,泌着唾液卷过棒身,然后再将它深入喉中,少年的口感是坚硬里带着软嫩的肉感,发育中的长度恰好只顶在喉头,让素柔既使全含入口中,也不觉辛苦。

    轻柔地吮入,轻柔地吐出,刻意不想弄醒小建的她,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儿子早晨的生理需求,红唇每一次吞吐之间,都在棒身上留下了厚厚的一层唾液,闪耀着水光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是在梦中,但是比脑袋还要早醒来的身体,已诚实的吐露了感受,少年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红晕,身体火热了起来,连素柔都可以从口腔里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,正宣告着少年的临界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啊……妈妈……早安……”

    身体几次的剧颤,男孩的身体冒出了汗珠,新陈代谢中的肉棒里,释出了最崭新的精液,在抖震之间,全进了素柔的口中,而在同时醒来的小建,毫不扭捏的看着含着他肉茎的母亲,乖巧地打着昭呼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小懒虫醒来啦!”

    闭紧的双唇离开了肉棒前端,口中含着新鲜精液,浓稠的白浊在舌间搅拌,和唾液溶在一起,腥涩的甘甜滋味让素柔一阵发烫,在仔细品味之后,才不舍的吞下,亲吻着小建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妈妈!我想喝奶……”

    睡眼惺忪的少年,在完全清醒之前就急着寻求母爱,素柔浑圆硕大的双乳,一向都是他最依恋的地方,他脸贴着弹性十足,却又蕴满乳汁的柔软乳肉,闻着素柔身上的清香,并急迫地含住了素柔的乳尖,吸吮出满口的清甜,再贪婪地不停咽下。

    陶醉在脸颊所接触到的软嫩里,让肚子填满母亲为自己制造的美味,小建和一旁睡着的妹妹唯一的不同,就是在满足食欲之后,更加坚挺的性欲,少年用来发育的精力,正在迅速的新陈代谢,将刚刚才软下的海绵体,又注入了满满的血液。

    “喔……啊……妈妈的手好软……我好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小建蓬勃的怒张,让素柔漾起难耐的笑,身高已经快追上母亲的少年,腰部的位置刚好倾斜在素柔的手边,于是母亲的手抚上了儿子的阴茎,在他的欲火里添入柴薪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……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熟练的抚弄,温软的手掌握着棒身,由头,至尾,上下来回的摩擦着细嫩的肌肤,青涩的少年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母亲的侍奉,但不成熟的他还不懂得男人的自尊,只是随着素柔的给予,含糊的像个女孩般呻吟。

    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那个好涨……我想插进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纤手控制着男孩,让他停留在距离高潮的几步之前,发红的肉棒滴垂着粘液,正渴望着和母亲的最亲密接触,着急的小建手指陷入了乳肉里,用任性的疼痛,在催促着母亲。

    “乖小建……别心急啊……啊啊!!”

    靠在床头,枕头垫着自己的腰,大开的双腿中间,湿润的花瓣正在绽放,少年顺着引导,对着刮除了一切毛发的蜜穴,火热的贯入了湿热的淫肉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啊……好孩子……别心急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热情的肉棒深入,在蜜肉的紧含里穿梭,每一出一进,都带出了大量的淫蜜,少年忍受着不断高升的快感,跪伏在素柔的身上,奋力的挺动腰肢,他赤裸的身子和怀孕的肚子不时相触,交流着泌出的汗水。

    肉击的摆荡,不仅制造出了淫靡的声响,还制造了乳波荡漾,肉感十足的双乳,随着小建每一次的撞击,颤抖的摇晃,饱满的乳肉像是填满乳汁的乳火山,仿佛在摇晃之间就会爆发出满溢的乳汁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妈妈……妈妈的身体里面好舒服……奶也好好喝喔……”

    濒临极限的肉棒,在湿软里享受着母亲身体的美好,无法掌握的双乳也在小建指缝间被用力挤压,当那细长指尖陷入肉里时,涨大的乳尖被迫地泌出了乳汁,非常浪费地在素柔的身上流淌,白色的蜿蜒在细致的肌肤上奔流时,散发出了清纯的乳香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好孩子……好小建……再用力一点……嗯……乖……快……”

    素柔没有责备小建在双乳上制造的疼痛,既使陷入的乳肉上有着指纹的淤红,被挤压的乳肉让乳汁在双乳上飞溅,疼痛的灼烫在小建的舔吮之下,转化成更强烈的快感流窜,循着乳汁的流动,循着小建在双乳上的舔食,已怀孕的子宫不停抽慉,只有大量的白浊才能止息。

    “妈妈!妈妈!!!”

    嘴唇,舌头上沾满乳汁的小建猛然地挺起身来,湿热的绞紧终于击溃了少年,还是纤细的腰肢在母亲的双腿间不停颤动,短促,而又激烈的将肉棒挤进最深处,一下又一下,在那最深入的瞬间,男孩呼唤着母亲,用力掐进乳肉里的手掌,挤出了两道高射的白色喷泉。

    “嗯啊啊……啊啊!!”

    扶着亲生儿子的臀部,承受了他背德,但是全部的爱,双乳上的痛楚,补足了少年的不持久,错乱的感觉夹杂在热液注入的快感里,全都成为了令人恍惚的高潮;虽然只有几秒,但是那乳尖上的喷发却是十分壮观,白色的如同烟火一般,洒在两人身上,其中些许被体温蒸发,满室里,弥漫着奇特又淫靡的乳香。

    瘫软的少年不敢趴在母亲的肚子上,只是体贴的靠在素柔身旁,他意犹未尽地揉着母亲丰盈的乳房,将乳汁涂抹着,回味着乳肉的柔嫩,回复力极佳的少年,瞳孔里的欲火还没熄灭,诚实的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,淫液淋漓的肉棒又抬起了头,顶着素柔的脚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哇……哇啊啊……”但是小建的妹妹,却在这时候不识相地醒了过来,细细的哭声清脆,硬是从哥哥的身边,将母亲给抢走。

    怀孕的身子上,淋漓的汗水和乳汁还没干,因而沾湿了素柔怀抱里的婴儿服,哭闹的婴儿,在母亲的怀中立刻开心的笑了,而噘着嘴的小建报复地戳弄着妹妹的脸颊,又去亲吻着素柔,她则是空出了一只手将小建拥近,紧紧的,两手系着她最珍爱的家人。

    (THEEND)

    每次吃鱼时,我只吃中间的一段,把鱼头和鱼尾留给妈妈(胖头鱼除外),因为她说她爱吃;每次吃咸鸭蛋时,我挖出蛋黄,把蛋白递给妈妈,也因为她说她爱吃;每次把新鲜的包谷在锅里煮熟后,我啃包谷,把煮水留给妈妈,还是因为她说喜欢那股清香……这是我儿时残留的最深刻的记忆。那时我以为我很孝顺,大些后我才从微小中体验母爱,领悟伟大。

    我五岁时,父亲在一次高压线路带电维修中遭遇意外去世,妈妈和我相依为命再没嫁人。我不知道暗地里发过多少次誓,竭尽全力让妈妈后半生幸福。但我从来没想到,我会再次重新进入妈妈的身体,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我出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第一次是在我读大二时。临近放暑假的一个早晨,突然接到妈妈单位一个电话,说妈妈乘公车时把大腿摔骨折了。我赶忙请假,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火急火燎回家赶到医院,在重症室我见到还在昏迷的妈妈。

    主治医生告诉我手术刚完不久,因妈妈左大腿粉碎性骨折,必须加钢钉才能固定,所以用了全身麻醉,还有几个小时才可苏醒。

    一瓶血浆正从妈妈的手臂滴入,还有一根塑料管从床的中央伸出,连接着一个挂在床沿边的塑料袋,有黄色的液体滴出,医生说是在导尿。望着眉头锁在一起脸上显出痛苦表情的妈妈,我说不出的难过,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。

    您吃苦了,妈妈!我握住妈妈在输液的那只手,从手背到小臂轻轻地抚摩着,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。这时我发现尿袋满了就赶忙倒掉又重新接上,不知为什么再没尿液流出。

    我叫来护士,护士有些不耐烦地把管子挤了挤还是没有,一伸手掀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单,啊!妈妈的下身全裸着!护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里塞了塞,妈妈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,显然是把妈妈搞疼了。我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,当时真想揍她一拳。我忍住了,因为妈妈还要在这住很多天,搞坏关系吃亏的是我们自己。

    我细心地把被单给妈妈捂好,一直看着她的脸。我看到妈妈的眼角有了几条了!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,由于心情长时间紧张加上路途劳累,我依偎在妈妈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臂睡着了。

    惊醒时已是凌晨三点,我发现导尿管又没尿滴了,赶忙到护士站可一个没见着,深更半夜里又不好大声喊叫。回到病床前看着导尿管,我想自己动手,此前我见到护士弄过,应该不是很难。

    我把被单轻轻掀开一截,刚好露出导尿管,因为心情已经平静,我也就不慌不忙。这时我清楚地看到,妈妈的阴道上没有一根毛毛,只留下黑黑的被剃过后的毛桩,极似我新剃过胡子一样。我的心跳有些加快,因为这我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!这里是我出身的地方!妈妈就是从这个地方将我降到人间!我大脑一片混沌,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盯着。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该干什么,我把导尿管极轻的拉出一点点,再慢慢的向里插入一点,我感觉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动作最轻柔的一次。正在我以为搞好了的时候,妈妈哼了一声,我把妈妈弄疼了?看看尿管已流出尿液,妈妈虽没再哼出声来但没有舒展的双眉,还是叫我一阵心疼。我已没了睡意,就把手伸进被单给妈妈还在输液的那只手按摩起来,在按摩中我的手偶尔会摸到妈妈的大腿。妈妈的大腿是裸露的,我会感觉到如同摸在光滑的缎面上。那时我的确心中没有任何杂念,只想为妈妈做点什么让她轻松让她舒服一些。后来我的手在无意中触到那被剃过后留下的硬硬的毛桩桩上,我立即停住了,妈妈此时没有反映,可眉宇间好像舒展了些。

    一定是我把妈妈按揉舒服了,我觉得有些得意。妈妈,我要让你更舒服些!

    我手在开始改换在妈妈的大腿根处按摩,时不时可以听到妈妈的一两声哼声,我很清楚的就可以判断,这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舒心的反映。我有个说不出的怪习:半夜只要是醒来,阴茎就格外的硬,至少要硬一个多小时。不知是不是这个暗地里在作怪在发生作用,反正我不停的摸啊摸,渐渐地我的手久久地只在妈妈的阴道周围摸。眼睛看不到但我可以用手用心去感觉,妈妈的阴唇很肥大很柔软,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尿道口和导尿管,用手轻轻地捻着我无法看到的阴唇,阴唇很干没一点湿润感,我用手指把阴道微微拨开,再一点一点探入。这种动作不知重复了多久,我的手指上好像有了粘液,后来有根手指一下子就滑到了阴道的深处,好温暖好柔软啊!我加了根指头又进去了!

    “哦!”妈妈发出明显带有欢快的轻叫,我没住手,无名根和中指继续留在里面上下活动,一会进出一会旋转。妈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映,尽管一个大腿绑着石膏,但我能感觉到妈妈的屁股在扭动,虽然是那么的轻微。我适当的加大些力度,妈妈的呻吟声也大了些间隔时间也短了些,直觉告诉我:妈妈快要或者已经醒了。我赶紧抽出手指为妈妈盖好被单。

    我闭上眼冷静了一会,我走到病房的卫生间,用冷水冲了个头洗了把脸,然后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好像不是原来的我,这是一个指奸了亲生母亲的混蛋!我对着镜子骂自己:你还是人吗?简直是个四脚畜生!不,比畜生还不如!妈妈刚从阎王那走了一遭回来,你他妈的干起这事来!边骂边回忆起妈妈平时对我的万般好处,就又哭起来,把头往墙上撞,直撞得有些昏昏沉沉了才扶住面盆喘息。我狠狠地扇着自己两个耳光,跪在地上心中反复的默念:对不起,妈妈!对不起,妈妈!!

    这件事过去后,我无法知道妈妈当时确实还处在昏迷中,还是已经清醒没揭穿我,此后她一直从没提及过。可我当时并不清楚,正是我这次大逆不道之举,触动了妈妈冰封多年的性欲世界。于是在我大三上学期时,我再次进入妈妈的身体,那是真正地进入!而且两人都是在极为清醒的情况下。“五一”学校放七天假。我带着新交的女友一起回家,事先我没告诉妈妈我有了女友,只想给妈妈一个惊喜。妈妈果然十分喜欢,直怪我没先说一声,她好多写准备。

    那几天我陪着女友逛遍了我所在的城市,并精心为她选购了一些礼物。五号中午送走女友,我觉得很累就睡了个午觉。隐隐约约我听到有抽泣声,再细听时真是从妈妈卧室传出的。我有些奇怪就来到妈妈房间,妈妈半躺在床上正伤心的哭着,可能是怕吵醒我,用手巾捂着嘴。我问妈妈怎么啦,妈妈什么话都不说,我再三追问,妈妈才说,我是为你高兴哭的。显然这是假话,我摸着妈妈的手问,是不是这几天冷落了您?的确,我和女友们几乎没怎么落屋,有时妈妈把饭菜做好等我们,可有时我们玩得高兴了,连个电话也不打,有时妈妈打来电话才说就在外面上了馆子,给女友买了那么多的东西,却没给妈妈带回一根纱,回到家里也是两人厮混一处,四天中和妈妈讲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十句。我很真诚的不断地对妈妈说,真对不起,以后绝不会这样了。我以为妈妈会在我的劝慰下平静下来,没想到妈妈反倒扑到我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,我慌了神不知怎么才好,妈妈哭的极为悲痛,我也楼着妈妈哭泣来,我哭是因为我觉得妈妈受了委屈,从父亲去世以后所受的所有委屈。母子哭了好大一会才平静,可是都没有松开对方,依旧互相紧紧的抱着,老天作证,我当时的确没有一丝邪念,尽管我曾有过遭雷打的不敬。

    晚上,我陪着妈妈看完她爱看的电视,妈妈洗过澡回到她房间后,我怕妈妈又会伤心,就坐在她的床沿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,妈妈一言不发,只盯住我看。

    虽是自己的妈妈,我也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,就问妈妈看什么?妈妈说,以后想看也难得看到了,话没说完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起来。我说,您放心,我不会离开您的,我和女友都说好了。毕业后她和我一起回来,永远陪着您。妈妈一把抱住我,连声说,我的好儿子!我给妈妈道晚安,妈妈声音很轻很亲的说了声,今晚可以陪陪我吗?我迟疑了一下,妈妈接着说,你去睡吧。我不愿让妈妈再受任何委屈,我不愿再看到妈妈的一滴泪珠。我从房里拿了一床被子来到妈妈跟前说,您睡里面吧,妈妈眼里透出的喜悦让我心动不已,我的妈妈太容易满足了。

    可能是这几天和女友疯在一起的缘故,睡梦中我被阴茎涨醒,不是彻底的清醒,而是那种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,手开始不老实的四处乱摸,我摸到一具温柔的肉体,感觉中依然是女友的身体,对方的手很快有了回应,抚摸着我的脸,是那么的舒服。我寻找乳房,手探进衣服一下子就摸到了,从边沿向乳头慢慢靠近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女友的乳房这么大了?不对!我立即从迷糊中一下子真正的醒过来,是妈妈!我睁开眼,我与妈妈面对面地睡着,妈妈也睁着眼睛看着我。我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妈妈按住了。不仅仅是按住,而是按住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转动!我吃惊地看着妈妈,妈妈的脸上早泛起红晕,在微弱的灯光的反射下,是那么美丽动人!我不敢动,任由妈妈用她的手压住我的手,在她温柔的胸部摸来摸去,再渐渐地向下移动。我的脑海里猛然蹦出两个字:乱伦!

    我看过许许多多母子间乱伦的电影和小说,也有过无数的幻想,但真正事临到头,我还是难以接受不敢超越,至今我还在为有过的荒唐不停的忏悔,那一次毕竟是在妈妈没知觉的情况下呀!现在……,我思维还在痛苦挣扎,手已在妈妈的引导下,从她的内裤里摸到了我曾经偷偷摸过地方。手被妈妈拽得很紧,她可能怕我挣脱,而我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想法,因为,我不会让她难堪。再回摸到妈妈的胸部时,已经没了衣物,内衣什么时候已被妈妈除去了!妈妈的口里发出了我从女友那里听到过的、十分相似的哼叫声,妈妈动情了!可怜的妈妈,16年里她再没享受过男人的爱抚,禁锢起自己的正常性欲,她为了什么?我知道,妈妈不再嫁人完全都是为了我,她怕我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。,今天她又怕我有了媳妇忘了娘!妈妈,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您,会让您幸福的!我想到这里如同昏了头一般,掀开自己的被子扎进妈妈的怀中扯去她的内裤,双手死死地抱住妈妈的腰,嘴在她的两个乳房间拱来拱去,妈妈好像透不过气来,用手把我推开了一些,我便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,我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已是一丝不挂的妈妈。

    和女友的乳房相比,妈妈的乳房是另外一种的美,一种丰满而成熟的美!由於她此时平躺在床上,两粒乳头微微向两旁轻分,可还是白的如雪如霜,高耸挺拔傲立,奶头像两颗葡萄,呈现着鲜艳的绯红色;都已经过了四十岁的人了,肌肤还是如此滑腻细嫩,曲线依旧算得窈窕婀娜,让人晕眩曜眼;小腹嫩滑微隆,突起的阴部上的阴毛已经长满,是微卷细长浓密乌黑的那种;屁股又圆又大,粉腿修长圆润。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,很难看出是生过孩子的女人,实在是另有一番成熟的美丽。

    我不再当她是我的妈妈,只是一个熟透的美女。我只觉得全身充满欲火,有些粗野的一把勾着妈妈的头部,火热的双唇紧紧的压上她的嘴唇,一只手慌乱的在她丰满的胸部抓捏!妈妈此时没有任何的惊慌,相反主动的将舌头度进我的嘴里,我立即像吃到山珍一样,紧紧含住,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口中不停地跳跃搅动,待口中尽是津液时,都争着吞下再吻。我的手离开胸部往下游走在妈妈两腿间,不断的使力抚摸,变得坚硬的阴茎抵在她的大腿根处,有节奏地跳动着并往复磨着。

    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,我低下头来,一只手搓揉着一个丰满的乳房,舌头在另一边乳房前端快速地舔吮着。妈妈的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,双手也移向我的下腹,不停的摸索着,在抓住我阴茎时她突然“啊”的一声,我明显的感到妈妈的阴部有一股湿热的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!妈妈松开手如虚脱般的没了动静,我吓坏了,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情,连忙问,妈妈您没事吧?妈妈说,太久了,太久了!我都快忘记了。我赶忙下床打来一盆热水,为妈妈搽净身子,替她盖上被子。后来在妈妈的坚持下,我枕在她的臂弯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妈妈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。妈妈说她也是刚醒,说完起身为我端来一碗米酒鸡蛋,逼着我在床上吃完。我知道妈妈是在创造机会,为我也是为她,因为昨夜我和妈妈都没有尽兴。我放下碗对妈妈说,再睡会?妈妈笑了一下,有些羞涩地和衣躺到了床上。我很快的就把妈妈脱得一件不剩,我用舌尖轮流舔弄着妈妈丰盈的乳房,慢慢向下舔去,舔吻妈妈诱人的肚脐,舔吻妈妈雪白滑腻的大腿、圆实的小腿,最後将母亲柔嫩的一双美脚捧在了手上舔着,l充分享受妈妈每一寸肌肤散发出的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肉香。

    在我的亲吻中,妈妈不再憋着不再压抑,不时发出消魂的浪叫,她的声音由小变大,同时用她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和掐。我不再客气,站在床沿将妈妈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,我看到,妈妈此时的阴道外已湿淋淋的,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,里面蓄满了透明的阴液。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,将嘴压在妈妈那散发着浓郁特殊香味的阴户上,舌头抵进阴道吞吐起来,舌尖粘满从妈妈阴道内分泌出的带着腥臊味的爱液,我毫不犹豫地吃吃进嘴里。妈妈这时被我整得已是欲仙欲死,把指甲都会抠进我的肉里。我知道我该干什么,我站直了身子挺起阴茎,扶着大腿腰部向前一送,将阴茎一点不露的全部插进了妈妈的阴道。就这样,在余下的休假里,我在妈妈的阴道中射入过多少次精液,我没计算过,我只知道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做爱,两人时常是大汗淋漓,我和女友从没这样过。我用我的精液不断滋润着妈妈的阴道同时滋润着她的心灵,妈妈用她的阴道包容着我的阴茎同时包容着我的生命。

    我犯下如同儿时一样的错误,以为自己爱着妈妈。但这个错误远比儿时严重得多,我这个孽子溶化了妈妈被冰封的性欲山脉的一角,同时也为自己戴上了一副无法挣脱的桎精神枷锁,很快我就尝到自己酿下的苦果。回到学校我发现自己有了很大的变化,书再也无法看进去,课堂上无法集中精神,对女友产生莫名的冷落,和她做爱时满脑子都是妈妈丰满的身子,甚至叫着妈妈射精……

    我十分清楚这些变化的根源,我不想让这些变化持续,我到图书馆查资料,上网看两性话题,重看乱伦小说电影,希望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,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可借鉴的办法,我陷入近乎精神失常的苦恼中。学习成绩开始下滑,成天恍恍惚惚,我急切地需要倾诉需要支撑

    一个星期天,我约女友来到湖滨公园,在一处僻静的湖边,望着湖水我下决心把一切都告诉了她。我期望得到安慰得到抚摸得到解脱的力量,甚至期望得到哪怕是一顿痛骂。因为她是我现在的唯一可倾诉的对象和唯一可依靠的对象。我没得到我所期待的东西,我看到的是不再热情而是变得有些冷漠的一张脸,她什么也没说。第二天我的邮箱里多了一份邮件,女友发的,我看到一句令人浑身打颤的话:爱你的妈妈去吧!

    我失去了女友,也放弃了考研,因为我知道我无法考取,即使考取也难以静心的去读书。毕业后我回到这个城市回到妈妈的身边。回家的日子里,妈妈经常会故意挨近我,有时早上醒来会发现妈妈坐在我的床边,眼睛盯着我的下身看,眼里充满柔情和激动。但我不敢面对妈妈,不敢面对妈妈那双眼神,那双眼神里流出的渴求我是那么熟悉,尽管妈妈一个字也没说,我却无法拒绝那眼神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,不知道我的路会怎样走下去。即使和妈妈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,抚摸那具熟悉的胴体,进入那熟悉的体内,已没了正常的爱欲和丝毫的快感,我眼前我脑海里浮现的尽是以前女友!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,我觉得自己已无法回复到自我。

    对不起,妈妈!我不想再这样乱伦!!!这句话我在心里喊过百遍千遍万遍,可我从来没有在妈妈的面前喊出来,因为我不愿也不敢——因为我爱我的妈妈!